尽量克制,尽量隐忍,也尽量乖。 “去哪个国家?”苗盈东低声咳嗽了一下。 “海地。苗先生,您病得很严重吗?”乔悦然又问,口气很紧张。 “有点儿。海地我有熟人,要不要照料你一下?” “不用的,苗先生,我们都是去野外。照顾也不方便,谢谢苗先生。”乔悦然挂了电话。 苗盈东把手机放在了手边。 片刻之后,许世安的手机也响起来,是乔悦然,不过他的手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