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关灯了,她没有看到。 他也没有想到。 就在她睡觉得那一边。 他穿衣服的手顿了顿,盯着窗外看了良久,处女这件事,她说是一回事,他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 把被子叠好,床单他没有处理,那抹鲜红的血迹就在那里待着,触目惊心。 她今天没给他请假,想必她下午会来,收拾卫生,上午她要去三儿家。 她自己会看到。 苗盈东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