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问题不大,不过下一个疗程的化疗费用又要交了。 姜淑桐说了句,“我去交钱。” 就去了楼下的划款处,又交了三万。 等姜淑桐上了楼,看到陆之谦坐在医院的走廊里,手插在头发里,很痛苦的样子。 就算是报应,姜淑桐也觉得陆之谦的报应够了,家破,母亲重病,债主还在追债—— 她觉得他挺可怜的。 “婆婆下面的治疗费,我已经交了,钱的事情,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