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肖重山拉着魏无忧喝了一坛又一坛的酒,终是喝醉了。云草也不管他两个,独坐在一边观月。这一夜似乎极长,又有些短。等到太阳出来的时候,肖重山打了个招呼就走了。魏无忧躺在地上,透过叶缝看天,偶尔扭头看眼云草,再后来低低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云草莫名奇妙的看着他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像现在这样挺好。”魏无忧眼睛亮晶晶的道。 “你不是说想去漠北看你娘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