皲裂的土地,条条裂横像是河流的支脉一般往东西而去。峡谷的半腰上生着一棵孤零零的大树,大树浑身黑漆漆的,一片叶子也无,瞧着像是被火烧成的柴炭一般。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树腰上架着一座小木屋。不,或许说是一个插着干花的巨型鸟窝更为恰当。云草几个还未上山,就见着窝里探出了张人脸来。这张脸奇怪的很,有四只眼睛不说,还嵌在一只鸟头上。嗯,是一只有些像枭的怪鸟。 “颙...”颙叫了一声后,飞到了树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