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直接坐下,她对此没有任何反应。 他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我带来了你女儿的消息,想听么?” 这句话,是他们固定的开场白,有时他会提迟悠,有时会说说迟图越。 林熙华苍白地笑了笑,说:“她都走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不肯放过迟悠。” 方束攒紧了拳头,浅琥珀色瞳孔里的寒意透渗。 “你想说就说吧。”林熙华口吻悲切,“反正你每次来这儿的目的,不就是提醒我,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