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怎么这么丧?月歌那小家伙又折磨你了?哎,看开点,就算你生气,也不能对她怎么样,所以还不如忍了,是吧?” 苏湳表面安慰,心里早就不/厚道地笑了,直呼干得漂亮。 自从她四年前去世后,方束的心也跟着死了,活像个孤魂野鬼游荡人间,除了方月歌,没人敢粘着他,天天撒娇,偶尔撒泼,方束无奈也好、气恼也罢,总归是恢复了人的模样。 可最近日子不好,上个月是他们的求婚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