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痛?” 林乙柒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岳言在哪儿?” “……” 方束脸上的暗喜晕开来,他收回搁在被子上的手,冷声问道,“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晕倒的吗?” 林乙柒木然地眨了眨眼,默了会儿,说:“记得。” 除非失忆,否则她怎么可能忘记? 这几天来不间断的噩梦每分每秒都在提醒着她,岳言已经离开她的事实,她不需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