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现在你倒是想说,可我又没什么心情要听你啰嗦了。”林夕说完,抬脚就要走。 栀子趴伏在地上,无声的摇头,大颗大颗的泪落在地板上,她紧紧抱住林夕的腿,任由林夕拖行出两步,依旧不肯撒开手,宛若濒死溺水之人抓住的浮木。 “好吧,你先起来。”栀子赶紧放开林夕,规规矩矩跪在地上。 生下来就是哑的和后天被“加工”成哑巴,绝对不是同一种心情,曾经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