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谨言一脸恳切地说道:“我今日来给姐姐请安,其实也是为了此事而来。” “我自八岁起随慧平师父学医,后来又拜徐神医为师。算起来,学医也有整整八年。医书我读了不下百本,医术药理我也学了许多。就连师父也夸我颇有天赋。” “只是,我到底身份特殊,在太医院里待着,无人敢招惹我,也无人敢请我看诊。我也不便时时进宫。学了这一身医术,却无用武之地。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