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刚才的对话说了一遍。语气颇为平静,丝毫不见怒气。 顾莞宁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太孙一眼:“你心里若是不痛快,在我面前不必强忍着。” “我没生气。”太孙淡淡说道:“这点事,不值得我动怒。” 从太子张口将顾莞宁送到静云庵的那一刻开始,他对太子仅剩的一点父子之情,也已荡然无存。 他不再视太子为父。对敌人,他从不会迟疑心软。 顾莞宁没有再说话,只将脸颊贴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