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但是比她想的要容易,至少这个伤痕累累,之前挑战那半空那个仿佛神明般的入侵者的这个男人,即使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动刀,表情也依然坦然。 “你不用这种眼光看我,如果说要选择,我宁愿被你捅上几十刀也不愿意面对佩恩。”易哲苦笑,忍耐是一回事,但痛是一回事,他也不是没有痛感的。 “说起来,真是谢谢你了,刚才保护了大家。”一根细针牵着线在薄薄的皮肉上穿过,女孩的紧张感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