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摊开信纸。 齐浩宁显然是已经对这种日记式的写信方式非常熟稔和喜欢了,一天中高兴的事、不高兴的事都能跟书瑶“说”上一通,然后动不动就带上一句“我好想你”、“我又梦见我的瑶儿了”、“瑶儿有没有想我?”……让书瑶面红耳赤。 书瑶又暗啐了一声,自从赐婚后,这个宁世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什么话都敢说。这也幸好距离得远,只能写信,如果当面说这些混话,可不羞死人? 齐浩宁在信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