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吗?”不解,不由问。 “高兴过了。” 高兴过,静下来,意识到,湛王离京对于她来说,并不完全值得高兴。 虽湛王的恶趣,折腾,让她倍感精神受虐。但,不可否认的是,有湛王在,无人敢轻易动她。最起码在湛王还有兴致来折腾她的时候,没人敢破坏他这份兴致。 湛王就如一把双刃剑,随时可能伤她的同时也在佑她,让人不敢靠近她。 可等到湛王离开之后,这‘不敢’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