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悬浮飘起,浑身颤抖,如一簇火焰绽放开来,强烈到吞噬了一切。 舒渔在冬天被热醒过来。 她揭开被子,用力舒了几口气,身上的燥意才稍稍减缓。 也不是没做过春梦,只是如此真实还是头一遭。 她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到早上六点多,索性起床。 洗漱完毕,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手机响了起来,是祁子瞻打来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道:“还有大概二十分钟到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