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治低着头回应。 “你可是在怪你父皇?” “草民不敢。” 李治嘴上说着不敢,但是从其情绪反应来说,定然是在说谎无疑,心中的怨气还是有的,加之在麟德殿中喝了不少酒,由这会儿的境遇想到了之前的荣光,心里落差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若是不曾见识过繁华,也就罢了,由繁华到落寞,再到今日又见往日的繁华,这种大气大浮,李治心里转变不过来了,自然也就有了情绪。 宴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