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是说,这件案子,一个弄不好,这些官员背后的人就会把这口气出在咱们身上?”房遗爱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也得看查这件案子的是谁了。”玄世璟笑了笑:“房兄在长安城这么久了,也应该明白长安城里头这些人的德行,个个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听到玄世璟的解释,房遗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侯爷,明日早朝你打算怎么办?”虽说似乎能够猜得到玄世璟的想法,可是想象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