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老板椅上,反复的念着纸条上的字,额头上透出了细密的汗珠,握着纸条的双手正在轻微的颤抖,双眼也透出了失神。 “阐提大人为何给我一张这样的纸条?是有什么重大变故发生吗?”凌远喃喃低语着,此时的他,就像一个犯了极为严重错误的基督徒,在等待着上帝对他的审判。 …… “有趣,有趣!”一个略带沙哑和磁性的声音,低低的在凌远办公室内响起。这个声音,并非凌远发出的,而是一个白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