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黄桢祥有些吃惊,转眼就自言自语道,“难怪人家这么有信心,敢跟我打这个赌。” “打赌,打什么赌?” “我说,先生好歹也是做过总理的,这么名不正言不顺地来请你,肯定请不动,就不要难为我了。哪知人家哈哈大笑,说只有这样才能请来唐先生,不然可以跟我打赌。” “哦?复生凭什么这么有信心。” “他说袁大总统正在气头上,若是大张旗鼓地请你来,挑明了唱对台戏,保不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