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把她拉出去。”

周博手底下的医生又往前走。

谭暮白完全不理背后这些医生的动作，只是去哭喊陆励南：“励南！你醒醒！你醒一醒！你快醒过来！你不醒过来，这些人都在欺负我，励南！”

周博眼中的不耐烦渐渐更多了：“他都已经死了，就算是有人欺负你，他还会听见了从地底爬回来给你报仇吗？”

“会的，我的励南会的！”

谭暮白被医生拉着，仍旧奋力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