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琴抬头，跟陆中信对视了一眼。

陆中信示意她接电话。

卫琴这才动手，把手机给拿起来。

手机上显示的，是方娟的电话号码。

“是暮白妈。”

陆中信示意她：“接起来吧。”

卫琴刚哭过，接起电话来，努力调整了一下，才露出笑容来，跟那边的方娟说话：“亲家母啊，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也巧，你就把电话给打过来了。”

方娟听到，有些激动：“是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