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帮的我们，这次就成了他们的走狗？”

陆励南问他。

霍格被他这样骂，并不觉得愤怒，情绪也没有什么大波动：“陆励南，傅教授，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识时务者为俊杰吗？”

傅锦书拧眉。

陆励南道：“大势所趋，你就变成了走狗？”

“比起给人当狗，给人当实验小白鼠会更惨吧？”

霍格反唇相讥。

布满了胡子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