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励南的脸色很难看。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元熙的那个预设假想会变成真的。

当日元熙曾经因为董昕瑶之死跟他说过，加入有一天，要在谭暮白跟很多人之间做一个选择，问他会如何选？

他并未回答。

沉默以对。

他在心里想，他总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的。

却不想，这样的事情早有预兆。

他以前所做的决定，这一日，终究是要自己面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