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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从轻快阳光的画风，也一举转变成了深沉晦涩而又包含万物的那种沉重情感。

谭暮白看着那副价值上亿，并且经过军队护送的名作《混沌》被挂在安保措施十分严格的画展大厅中央，驻足沉思了片刻。

然后就问身边的卢晓彤：“你觉得这画怎么样？”

“什么也没看出来，我纯粹是冲着菲律斯的人过来的，我是来看他的颜值的，”说完之后，还追问谭暮白，“你刚才不是看了菲律斯的照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