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产生这种错觉？”

“大概是因为太爱你，”陆励南又开始笑着说自己对这个最爱的女人的感觉，“你小时候有没有过特别喜欢的东西？”

谭暮白认真想了一下：“小时候我妈给我买了一个洋娃娃，跟一直粉色的布偶熊。”

“是不是很珍惜？”

“陪了我很久很久，后来洋娃娃变旧了，粉色小熊掉色了，但是我都没有丢掉，一直留在家里面的柜子里面。”

“喜欢的东西不管是变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