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全都笑了起来。 朱由校无奈道:“好吧,看来咱们谁也没法说服谁,朕以为大家可以各退一步,爱卿以为如何?” 按理说朱由校身为皇帝,如此好言相求,杨峰再怎么也应该给他一个面子,孰料这货却道:“陛下,臣以为做事最忌讳的就是和稀泥,左右逢源的下场就是什么都捞不到,最后只能是掉进河里。” “你……” 朱由校气得脸都红了,指着杨峰半晌,最后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无奈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