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而尽。 “孙阁老!” 看到孙承宗居然替自己受过,韩爌如何能够忍受,他也站了起来大声道:“陛下,刚才之事跟恺阳公没有关系。此事确实是老臣做的不对,陛下要责罚就责罚老臣吧!” 看到韩爌这个平日里总是给自己挑刺的倔驴居然罕见的低了头,朱由校心中就是一阵畅快,不过脸上依然是风轻云淡的,轻哼一声:“朕若想治你们的罪早就做了,何须等到你们来请罪,罢了,都坐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