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和披甲人几乎死伤过半,在这样的情况下,别说立功了,能保住一条小命已经可以烧高香了。 阿巴泰无力的坐在被削平的城门楼上,看着脚下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模样的城墙一种叫做绝望的情绪在心头涌动。 他自打跟随自家的老子野猪皮努尔哈赤起兵,至今已有近二十年,还从未打过今天这样的仗,对方的炮火整整打了一天,却没有出动一兵一卒来攻城,仅凭火炮就杀死己方城墙上过半的士卒。 当然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