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依然为您敞开。”说完,昂科斯这才站了起来离开了院子。 等到昂科斯离开后,郑芝龙缓缓坐了下来,端起石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却发现茶水早已变凉了。 一阵脚步声响起,郑芝虎和郑芝豹从一侧的小门走了出来,郑芝虎不解的问道:“大哥,咱们真的不去热遮拦城么?其实我觉得咱们到了热遮拦城也好,至少有荷兰人帮咱们一起对付福建水师。” “二哥,你真以为那些红毛鬼子那么好心啊。”郑芝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