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鼻子，一笑，露出了八颗牙齿，“没事！”

“真的？”

“嗯！”

肖程白了她两眼，起身站在饮水机边，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桌上，“喝了。”

“哦。”

苏澄眨了眨眼，倒是很少见肖程这般。

她略感好奇的走到肖程身边，怼了怼他的手臂，“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肖程看了苏澄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这女人不自量力的去做什么酒吧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