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文艰难找回了一点力气,他再一次去拉于若菊,却被她毫不犹豫避开。他张了张口,尝试发出那些快把他绞死的窒息感。 “别问了,”于若菊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她的语气十分决然:“没有理由,就到此为止。” 第二遍说出这句话,也让于若菊身体有一种被掏空的虚弱感。 垂下眼皮,刚要回身往门口走,她瞥到了自己的头发的一角,想起了扎在上面的东西,本是十分漂亮的珠花,此刻却让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