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若菊瞄了眼他指出的地方:“忘了,可能是这吧。” 她真的记不得,是左边还是右边,但这个人眼角的无耻弧度,倒是分毫没变过。 “没错,就是这,我还记得,”他揉了揉脖子,面露痛苦:“疼啊!” 于若菊弯唇,没有拆穿他,问他:“还疼?” 尉迟文直勾勾看进她眼里:“疼啊,下手那么狠,怎么不疼,我又不是武夫。” 于若菊盯着他,就看他装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