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文仰倒在躺椅上:“没有。” 铁嘎嗤之以鼻:“拉倒吧。” 尉迟文不说,铁嘎也懒得多问,尉迟文就是这种性格,他们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给你。”铁嘎将一份文扎丢到尉迟文怀里:“这是牛行街户主的信息,我也出去了,好几天没和那些棒槌们耍过了,骨头都酸了。” 说完,便背着手大摇大摆离开了院子。 尉迟文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