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沉甸甸的,不知不觉就做了很多以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至今思来,依旧有些不可思议。” 王大用站起身道:“再看看吧,某家告退。” 说完话,也不再客气,就拱手告辞,竟是片刻都不愿意停留。 所谓道不同自然多说半句话都嫌多,彭礼和黄延寿都是久经官场的老吏,如何会不清楚从这一刻起,自己二人乃至于留在哈密的宋人都会被打入另册。 黄延寿笑道:“老夫今年四十有七,三年哈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