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有点可惜说:“我看小友天资神秀,气度绝伦。本想和小友做个亲戚,现在却是做不成了。可惜可惜……” “宋老先生厚爱了,我年少轻狂不懂事,宋老先生别怪。” 高玄也拱手说客气话,对方表达善意,他非要提着剑和对方干架,那才真有病。 宋镇目光扫过秦恳的尸体,他脸上笑容也收起来。既然高玄不愿意和宋家结亲,他就没必要护着高玄了。 “高先生,这是什么情况?” 高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