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而且频率渐渐变得不稳定起来,有一种随时会破碎的感觉。 是时候了。 罗兰舔舔嘴唇,向前伸出了手。 之前他怕这玩意有害,所以一直没有乱来。 但现在这玩意只有原来的百分之一不到,而且结构似乎也要解体了,再不出手就会消失。 罗兰清楚,很多东西都有剧毒,但抛开剂量淡毒性都是流氓作法。 他不清楚现在这一小指头大的能量团对自己有没有害,但他至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