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斯年说了一个“她”字,下一秒立刻就顿住了,喉咙里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一样,过了良久的时间才从牙缝中艰难的挤出完整颤抖着的一句话:“她也躺下了。” 视线透过玻璃落在重症监护室病床上躺着的少女上。 卓斯年陷在黑暗里的脸色浸满了哀伤,似是喃喃自语般道:“一切都晚了,都晚了!” 从未听到过先生这么悲伤,悲伤到绝望的声音,在伊倩的印象中,卓斯年永远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