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柔软的羽绒枕头,抚摸着黄连的肚子,他垂着眼皮默默凝视着她,直到黄连睡着。 黄连渐渐睡熟了,昨夜一夜没有睡好,今天睡得格外沉。 卓斯年把黄连安置好在沙发上,从寝室抱了一块羊绒毯子,调好暖气温度适宜,才轻轻吻了下黄连的额头,“晚安,丫头。” 恋恋不舍地又吻了吻黄连尚且平坦的小腹,“还有我们的宝贝。” 卓斯年在玄关换了皮靴,穿上毛呢外套,推开大门的时候,外面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