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明忽暗,但这样近距离的相对,黄连还是看清楚了男人的脸。 五官深邃,刀刻斧凿......却又偏偏气质冷得如同自带冰山一般,让人多看一眼便会冷得哆嗦。 “黑车大叔!”混乱的脑子快速转了几圈之后,她突然想起来,这个熟悉的男人,就是那天带她离开民政局,收了她300块,却中途扔下她的那位黑车司机。 她的记性倒是不错! 卓斯年瞧着几乎零距离贴着自己的这张笑脸,喉结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