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很奇怪,在我流亡逃命的这三年多来,我身边有过很多邻居,也有过很多房东。但都是泛泛之交,甚至其中有一些如今我已经记不起他们的名字,但这位老太太,即便撇开她身上发生的这许多离奇事件,时至今日我也依然能清楚地记得她的名字。虽然记忆中她的长相有些模糊了,但声音却还能回想起来。 有些人是看缘分的,每天路上遇到那么多人并没有和你有什么交集,但有些人明明很陌生,可接触后却像家人一般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