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到山顶停下来的时候,身后的前利雨郎差点没捶我,虽然这孙子有那个心但实在是没那个胆子。下来之后蹲在旁边倒是没吐,就是一抽一抽地问我掏了根烟。我很少见前利雨郎抽烟,要么是遇上事儿要么就是特郁闷。 “你打算干啥呀?山哥。”也不知道是不是摩托车把他颠的受不了了,一张嘴串出了东北味儿。 “呵呵,上来比赛呗。”我笑着回答。 “比赛?你不会是来搅合他们的比赛吧?”到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