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灰鼠在哪里,我带你去找他。』” 这是三十分钟前杨冉说的话,而现在我们正坐在车里,那四个夏副所长的手下不仅送来了情报,还留下了一辆车。我坐在副驾驶位上问:“灰鼠不是死了吗?” 杨冉一边打方向盘一边冷笑道:“死?这只老鼠活的可好着呢。” “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抽着烟,听出她话里似乎带着恨意便来了兴趣,开口问道。 “石台惨案的来龙去脉你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