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渡跪在严太傅的床前,“砰砰”的磕头,哭道:“父亲,您这是让严家背负万世的骂名啊。” 严太傅胸膛急剧的起伏了一下,然后又平复下来,最后归为死寂,他扭转头去看严渡,固执的道:“去把笔墨纸砚取来。” 严渡咬住嘴唇,跪地不起,严太傅气得指着他喝道:“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吗?” “父亲,大周亡,您若是要严家全家殉葬,儿子纵然心中有怨,也必定不敢反驳,头一个饮鸠的就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