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船员。 “有是有,但价钱比较贵。” 船员老实巴交,把“贵”字咬的特别重,似乎在提醒朱荃。 果然,摸了摸行囊的朱荃撇了撇嘴,收回了酒葫芦,不说话了。 此后,除开那个婴儿时而哭闹惹人心烦,倒也一切无事。 转眼,六天过去了。 铁皮巨轮停了下来,旋即有船员通知各层旅客,冰火城码头到了。 “特娘的,终于到地方了,憋死你爷爷了。”朱荃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