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抬手揉了揉还不大能睁开的眼,幔帐没落下,阳光从窗棂射入,有些刺眼。 半眯着眼,慢慢看清手腕上浅浅的勒痕,昨夜的记忆从脑海的角角落落聚在一起。 神智慢慢恢复,那个蛮牛男人,也不知是不是将憋了二十多年的**在一夜之间倾泄干净,绕是她有着一流的体质也吃不消他,最让她郁闷的是他为了报当年将他变成女人后,赤身吊起来的仇,硬是一整夜没将她放开。 至于她什么时候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