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肩膀,“你说,他来的时候,也是随着我娘的,我怎么也不见这么难过呢。” “因为那时,你只是当他到虞国玩耍,而此时,你已经当他离开你的庇护,我们儿时都是这般过来的,男儿应当如此。” 玫果轻泣的声音顿时止住,是啊,她的几个夫郎们,谁不是从小离家? 如今他们个个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汗,忙收了泪,擦干净脸,虽然自己没有当皇帝的本事,但绝不能妇人之仁,毁了孩子。 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