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笑过之后,有些惆怅,早晨与他合奏的感觉真的很好,如果他当真另外娶妻纳妾,或许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了。 念头刚动,愧疚之心又起,做人怎么如此,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弈,自己眼盲,又带着末凡的孩子,怎么能这样凭着个旧时的名份硬拖累着他? 如果他不喜欢那个银杏也就罢了,如果喜欢,又怎么能做棒打鸳鸯的事。 收敛了乱蓬蓬的心思,接着去熟悉那些药物所放的位置,但不管她怎么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