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秦的死了,城也就不用屠了,心情大好,也就没再追究,现在想来,那件事就再明了不过了。再说如非逸之和弈风串通一气,相互掩护,如会有弈风那些无以可辩的借口。 弈风和逸之面面相觑,逸之不敢肯定的问,“爹爹,这是不怪我了?” 镇南王扬眉一笑,“你们又没滥杀无辜,我怪你做什么的。” 弈风和逸之这才长松了口气。 “再不走,天亮前渡不了河了。”坐在另一辆马车上的车夫冷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