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玫果挤了许久,但只能挤出表面的毒血,而他中这毒已非一日两日,毒汁已经蔓开,无法挤出。 她想也不想,伏低头,吸向他的伤口。 离洛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炸开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次一次吸向他的伤口,她的脸不时碰到他某一处,却让他无法将她往别处想,只觉得震惊,她虽然身为大夫,但终是一个女子,能为男患者做出如此行为。 对她的怨恨慢慢淡去,升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