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末凡差人去京城请工匠回来打磨铜镜一事,虽然没说为何要如此,但素知末凡做任何事必然有因,当下不再犹豫,改了方向去了玫果寝院。 进了屋,吩咐人打来热水,亲自给她洗了脸,打发了丫环退下。坐到床边一声不出的为她除去外袍,盖上丝被。 自己也脱去外衫躺于她身侧,顺手将她揽在怀里。 玫果头虽然有些晕,并没有睡意,反而有些亢奋,见他不动也不说话,反而有些奇怪,“你怎么了?”